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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学农(1949年8月—)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马列主义专业,工学硕士。1972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中共第十六、十七、十八届中央委员。曾因2003年防治SARS、2008年山西临汾特大矿难,两度去职,之后担任中直机关工委副书记。2012年4月任中直机关工委常务副书记,2013年3月任全国政协社会与法制委员会主任,2018年3月卸任退休。2003年4月,出任北京市长三个月的孟学农因为处置“非典”疫情不力,被免去北京市委副书记、常委、委员职务,他亦请辞市长职务。直到2007年9月,十七大前,孟学农“复出”,任山西省委副书记、代省长,并再度当选为中央委员。2008年9月,山西襄汾县发生尾矿溃坝重大责任事故,鉴于山西省省长孟学农同志、副省长张建民同志对上述事故负有领导责任,依据《国务院关于特大安全事故行政责任追究的规定》和其他有关规定,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同意接受孟学农同志引咎辞去山西省省长职务的请求,同意免去张建民同志的山西省副省长职务。
30年前,孟学农以而立出头年纪任共青团北京市委副书记,仕途已为外界看好。又10年,去一字升半格,官至正省部,巡抚京畿,时年方50有3。
须知,当年也就是2003年1月,孟学农在北京人代会上当选市长,而4月疫情已蔓延至北京。档案履历显示,4月20日,中央免去作为中管干部的孟学农北京市委副书记、常委职务,22日,北京市人大常委会决定接受孟提出的辞呈。孟市长由此和时任卫生部长张文康一起成为在非典疫情中下野的高阶官员。据说,中国古人对命运的一种理解,是把命和运分别理解的。10年行一次大运,5年行一次小运。没有证据表明,孟学农信命运那一套,但是他的运程确实在5年之后,又发生了一次改变。这一年是2008年,中国的2008,悲喜交加,北京奥运,汶川地震。孟学农的2008年,潮起潮落,1月,出任山西省省长,9月,遇襄汾溃坝重大责任事故,再度引咎去职。此后,他基本告别中国政坛的中心舞台,成为许许多多名字不那么显赫、曝光率不那么高的部级官员中的一位。孟学农近10年的的仕途经历,在中国政坛虽说不是绝无仅有,但也颇为少见。只知道,在2009年3月,搜狐博客主编赵牧曾在徒步旅行中偶遇孟学农,留下一联:只知道,在2009年6月,孟学农病中因怒豫地一官僚“替党说话还是替人民说话”,起而赋诗,《心往何处安放》。只知道,其在山西任上的最后一次基层调研,随队《山西日报》记者发现,9人2吉普的队伍稍显寒酸,孟省长随意走在街头上,和便利店水果摊的老板攀谈。
孟学农的最近一次高光,出其不意的发生在2014年的两会上。在接受北京青年报、凤凰卫视等媒体的采访中,他言辞犀利,直指时弊,一改十年来低调的公众形象。引发争议的“公务员工资”问题,孟学农借凤凰卫视的地盘做了一次阐述。“最近因为公务员涨工资的事,我已经成为‘公敌’——公务员的敌人。我觉得还是因为信息不够对称,他们不了解我所讲的初衷……十年公务员工资都没有条不紊地增长,当时公务员法、财政预算都提到应该逐步提高公务员工资,但政府的主要领导一会儿顾及这种舆论,一会儿又顾及那种舆论,一会儿又顾及金融危机,等等……”凤凰卫视记者追问他,反对公务员涨工资是否带有某种情绪?我已经退出一线,这些钱是纳税人给我们的,我觉得还是由奢到俭难的问题。另外,大家在这上面有情绪,是对灰色收入或是八项规定落实的一种顽强抵抗,这种情绪的发泄是改革的阻力,而改革要冲破阻力。利益的再分配,再调整很难,我们这些人垂垂老矣,希望你们年轻人更努力,祖国的前途还是美好的。”人不在于活多大年纪,但是有很多经历,也是丰富多彩的。也有人说我受挫折什么的,我没感到我受什么挫折,为什么呢?我给他们举例子,遇见阻力的水流会激起更大的浪花,有时候这个浪花更美丽,更好看。”不过,更值得注意的地方是,孟两次提到了中国传统中“士”的概念。一次是谈履职,说作为政协委员,就是个“士”,给决策层出主意的。一次是谈过日子,孟的日常家居生活,在普通的公寓和菜市场间转悠。老祖宗士大夫的那些遗风,共产党员气节应该比他们更高些。孟学农先后担任过北京市市长和山西省省长,加上“代理”主政时间,分别在两个岗位上工作了93天和377天。此后,孟学农把家从山西迁回北京的老房子——二环边的一个小区里,他在此已经住了20年。一年多的赋闲让孟学农远离公众视野,媒体的采访要求也均被他婉拒。他的妻子说,他就是想踏踏实实过几天老百姓的日子,这也遂了她的意,“不想折腾了”。外人无法了解,和气的孟学农这一年多来是否真的过上了普通百姓的生活。小区里的居民常会看到孟学农在楼下散步,有时一个人,有时和他的妻子一起。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小区居民眼里,孟学农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穿着很普通的夹克衫,灰色,带拉锁的,戴个帽子。”“以前(没去山西前)在北京,我们一到周末就背着包到处走。”2009年3月,户外运动爱好者赵牧在一次爬野长城的徒步活动中,曾偶遇孟学农。现在全球金融海啸,我也加入了“失业大军”,赋闲在家呢。在交谈中,孟学农也会不经意间流露出对过往的“自我辩护”,比如在说到非典时的瞒报问题,他说:北京市在信息收集、监测报告、追踪调查方面存在疏漏,这里既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比如说,北京有众多医院,但并不都归北京市政府管辖,在当时体制下,北京市只能是如实汇报自己管辖范围内能掌握的数字。我不明白那些记者根据什么这样说。(指有报道说孟“因瞒报SARS疫情丢掉了北京市市长的职务”——编者注)“狭路相逢宜回身,往来都是暂时人”,他们记者写些东西也挺不容易的,现在都在讲和谐,理解万岁吧。那次野外徒步,一共进行了六七个小时,是“一般强度”。事后,孟学农把手机号写在小纸条上,算是跟赵交换了名片。一个月后,赵牧把这次对话写在博客上,发表之前征求了孟学农本人的意见,孟的回复是:除了这次户外偶遇,媒体记者很少再接触过孟学农本人。“能做就多做点工作,没有条件没机会,就平静地过生活。”在其妻子短信回复《中国新闻周刊》采访邀约时,说道:“他这一年感到,‘得未必是好事,失也未必是坏事,随遇而安,随缘而行’,离开喧嚣和浮华,过平静、简单、快乐的生活,心里很踏实,由衷地感到轻松和释然。他不愿意再有别的波澜,希望你的理解,这也是我们家人的心愿,谢谢你。”“他有一句话说‘历史愈久远愈清晰’,有些东西不要去再争辩什么,表白什么,没有必要,自己做了,自己承担了,问心无愧,就可以了。孟学农
默默地思量:
心在哪里安放?
总想总想把她遗忘——
京畿西面的屏障,
黄河,太行,汾水,吕梁,五台云冈……
还有那3700万老乡!
心在哪里安放?
在烈火熊熊的太钢炉旁,
在黑金滚滚的大同煤矿,
在晋南改造黄土地的村庄,
或是,在雁北那啃着光秃秃草根的牛羊……
心在哪里安放?
曾在江南水乡,塞外山梁,
袅袅烟绕的庙宇,萋萋青草的毡房,
或是,伴着大城市的美味佳酿,
在妻子柔软细腻的胸膛,
生活本来就惬意舒畅……
心在哪里安放?
流转的时光,叩拜着敬畏的上苍,
即使是农田、工厂,
即使是商店、学堂,
莽莽苍苍,过过往往,
民主文明富强,
那是人类最终的理想。
我多想多想,
让窑洞传出书声朗朗,
孩子们挥就健壮的臂膀,
遨游在知识的海洋。
我多想多想,
让母亲充沛的乳浆,
缓缓地滴入孩子的口腔,
婴儿在温暖的怀抱中成长。
我多想多想,
让干涸土地得到灌溉,
淙淙之水在贫瘠的高原上流淌,
泥土的芬芳、晨曦的阳光,
绿色的情景成为并不苛求的向往。
我多想多想,
让鬓角斑白的老人,
该吃饭吃饭,该上炕上炕,
手中有余钱,家里有口粮。
我多想多想,
手拿把攥着命运的人们,
事该干,福该享,
冲就冲,浪就浪,
舞就舞,唱就唱,
五千年文明史再不让我们悲怆。
哦,北国风光,吕梁太行,
民族脊梁,铜壁铁墙。
黄河拍岸的浊浪,
一代代生生不息的愿望,
在三晋大地闪射出后发的光芒。
融入吧,像细小灰尘一样,
冉冉升起悄然落下,
覆盖在祖国的土地上,
心,不需要安放,
只要在难忘的地方,
有山在呼唤,
有水在荡漾,
心,就在挥洒的过程中
——发光、闪亮!
— 小编优选,品质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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