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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行动:以色列毒杀哈马斯军火负责人

罗南·伯格曼 非虚构时间
2024-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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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除了多项全球领先的武器技术,还有一种用来对付最严重威胁的手段亦令世人侧目,那就是定点清除。全球追捕纳粹分子,解决频发的劫机事件,诛杀认定的恐怖分子,刺杀敌方的核物理和生化学家等危险人员……迄今以色列已针对大小敌人使用了无数次定点清除。

定点清除需要跨部门协调、精密的策划和安排,行动人员也必须十八般武艺在身。即便如此,面对面的刺杀也会出现客观意外,亦可能因行动人员的瞬间迟疑而功亏一篑。然而,随着科技的发展,定点清除行动的执行者变成了无人机,操作人员可以像普通上班族一样走进写字楼,面无表情地按下按键,了结人命……


罗南·伯格曼在《先发制人》中深入以色列最隐秘活动的核心,在本书中再现了一次次重大定点杀戮行动的规划、实施过程,以及最终的成败得失。


“迪拜行动”,就是摩萨德一次广受国际关注和谴责的“定点清除”行动。2010年,摩萨德在迪拜策划并执行的一起暗杀行动,目标是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的高级指挥官马哈茂德·马巴胡赫。




 下文摘自《先发制人》,有删节

[以]罗南·伯格曼 著,龚萍 高礼杰 译



   地点:迪拜

   代号:等离子屏行动

   行动单位:凯撒利亚

   暗杀对象:哈马斯负责军火的高级特工

   暗杀手段:毒杀


2010年1月19日晚上8点30分前,马哈茂德·马巴胡赫走进了布斯坦罗塔娜酒店的大堂,和其他人一样,他也被入口的闭路摄像头拍了下来。


他刚到迪拜不足6小时,但已经和一位银行家见过面了,此人在帮他安排为加沙的哈马斯购买特殊监视设备所需的各种国际金融交易。他还同伊朗革命卫队的定期联络人见过面,后者飞抵迪拜是来协调向极端伊斯兰组织运送两批武器的事。


马巴胡赫持巴勒斯坦护照——迪拜是少数承认巴勒斯坦权力机构签发的护照的国家之一,护照上列的是他的假名和假职业。事实上,他是哈马斯的一名高级特工,20年前,他绑架并杀害了两名以色列士兵,最近他管起了哈马斯的军火储备,上一个管这个的在大马士革被摩萨德干掉了。


马哈茂德·马巴胡赫


在马巴胡赫身后一两步处,有个拿手机的男子跟他一起进了电梯。电梯在二楼停下。马巴胡赫走出电梯。打电话的男子留在电梯里,去往更高的楼层。马巴胡赫左转走向自己的房间,230房。走廊没人。出于习惯,他迅速地扫视了一遍门框和门锁装置,检查是否有缺口、划痕或任何被动过手脚的迹象。什么都没有。


他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他听到响声,转身想查看是什么。


太迟了。


针对马哈茂德·马巴胡赫的暗杀计划是4天前,也就是1月15日获批的,当时,以色列军事情报部门黑进了马巴胡赫使用的电子邮箱服务器,发现他预订了1月19日从大马士革到迪拜的航班,于是仓促地安排在梅厄·达甘办公室旁边的一个大会议室开了个会。大概有15人围坐在一张长桌旁,包括摩萨德的情报、技术及后勤部门的代表。“凯撒利亚”的领导人“假日”是与会者中仅次于达甘的大人物。他要亲自指挥“等离子屏行动”。


马巴胡赫早就上了以色列人的死亡名单。哈马斯有能力从加沙地带发射数量众多的炮弹,这归功于马巴胡赫的武器采购和运输网,以及伊朗革命卫队为这一网络提供的帮助。


摩萨德已经得知马巴胡赫管理的网络一直在设法补充哈马斯的武器储备。这些武器从伊朗走水运至红海上的苏丹港,经过埃及和西奈半岛走私到加沙地带,途中还要利用多条地道躲避埃及的边境警卫和巡逻队。摩萨德一直跟踪海上的货运,监视装载货物的卡车离开苏丹港的时间。


2009年1月,以色列空军进行了4次远程突袭,摧毁了走私车队及其护送人员。然而,出于某些原因,马巴胡赫当天并不在卡车队伍里。为了补救,达甘从奥尔默特那里要来了暗杀许可。内塔尼亚胡在2009年3月接替奥尔默特时,再次批准了行动。


迪拜是杀死马巴胡赫的最佳地点。到处是游客和外国商人,执法能力和情报力量在摩萨德看来要弱很多。尽管如此,这次行动还是需要一个很大的队伍,分成多个小分队,这样才能在目标抵达迪拜时发现他,且对他始终保持监视,而其他小分队则在酒店房间布置并下手,以确保马巴胡赫看上去像是自然死亡。然后,他们必须在尸体被发现前清除所有证据并离开这个国家。


“凯撒利亚”一队特工2009年先是在迪拜对马巴胡赫进行了跟踪,不是为了杀他,而是为了研究他的活动,最重要的是,确定这就是他们想杀的人。


4个月后的11月,“等离子屏行动”的人员再次前往迪拜,这一次是为了干掉他。


马巴胡赫走出电梯,后面跟着两名“网球手”


他们在送去马巴胡赫酒店房间的饮料里下毒,但或许是剂量不对,或许是他喝的不多: 马巴胡赫仅仅是昏过去而已。醒过来后,他缩短了行程,回了大马士革,医生认为他昏倒的原因是单核细胞增多症。他信了。


此事在摩萨德内部引起了极大的挫败感。“假日”坚称这一次不会有任何错误: 攻击小分队在亲眼见到马巴胡赫死亡之前,绝不离开迪拜。


“等离子屏行动”的首批三名成员于2010年1月18日上午6点45分飞抵迪拜。接下来的19个小时里,小组的其他成员——总共至少27人,乘坐从苏黎世、罗马、巴黎以及法兰克福出发的航班陆续抵达。他们当中12人持英国护照,6人持爱尔兰护照,4人持法国护照,4人持澳大利亚护照,1人持德国护照。所有护照都是真的,但没有一人是护照真正的主人。有些是从护照主人那里借来的,他们是双重国籍的以色列居民,有些是以虚假身份办的,有些是偷来的,还有些护照的主人已经离世。


19日凌晨2点09分,“盖尔·福利亚德”和“凯文·达弗伦”落地,他们是此次行动的中枢——前方指挥室、通信人员、保卫人员及监视人员归他们控制。他们来到卓美亚酒店,入住了不同的房间。两人都付了现金,但不少队员用的是一家名叫派安盈(Payoneer)的公司发行的借记卡,这家公司的CEO是以色列国防军突击队的一名退伍军人。


接待员斯里·拉哈尤收下了他们的钱,安排“福利亚德”入住1102房,“达弗伦”入住3308房。睡前,“福利亚德”通过客房服务点了份简餐。“达弗伦”则从他房间的迷你吧里取了一瓶软饮。


任务指挥官“彼得·埃文格”的航班比“福利亚德”和“达弗伦”的晚21分钟降落,他持的是法国护照。


中午过后不久,整个小组都紧张地等待着马巴胡赫的到来。他本该在3点落地。“等离子屏行动”小组不知道他将住在什么地方,将在何时何地会见他人,也不知道他将以何种方式从一地去另一地。


11名刺杀嫌疑人


部分小组成员被派往马巴胡赫曾经入住过的三家酒店。另一支监视小分队等在机场,以假装煲电话粥的方式打发时间。剩下7人跟“埃文格”待在另一家酒店等待。


马巴胡赫在3点35分抵达。一组人尾随他进入了布斯坦罗塔娜酒店,并发消息给在其他酒店的特工,告诉他们可以离开自己的位置了。小组成员大量使用手机,但为了避免成员之间的直接联系,他们拨打了一个奥地利的号码,在那边预先装了个简单的交换机将电话转接到迪拜的另一部电话或以色列的指挥中心。


已经在布斯坦罗塔娜酒店大堂就位的小组成员身穿网球服,拿着球拍,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乔装改扮。马巴胡赫拿到房间钥匙后,其中两名队员跟着他进入电梯。在二楼出电梯后,队员们谨慎地跟在他身后,注意到他停在了230房。


 一知道马巴胡赫的房间号,“埃文格”立即打了两通电话。第一个是预订布斯坦罗塔娜酒店的房间。他要求住237房,跟230房隔着走廊面对面。然后打给航空公司预订了当晚晚些时候从卡塔尔飞往慕尼黑的机票。


下午4点刚过,马巴胡赫离开了酒店。


“凯文·达弗伦”在布斯坦罗塔娜酒店大堂等待“埃文格”,后者在4点25分到达,一言不发地递给“达弗伦”一个手提箱,然后去了前台。安保摄像头清楚地看出他拿着红色封面的欧盟护照。在登记入住237房后,他把钥匙交给“达弗伦”,又一言不发地离开酒店了,没拿手提箱。


两个小时后,4名男子两两来到酒店。他们都压低了棒球帽挡住脸,还提了两个大包。其中三位是“凯撒利亚”的“行刑人”,还有一位是开锁专家。他们直接上电梯去了237房。一小时后,7点43分,大堂的监视人员被充分休息过的人换下——假网球手在大堂待了4小时后终于离开。


10点钟,跟踪马巴胡赫的队员报告他正返回酒店。“达弗伦”和“福利亚德”在走廊里望风,开锁专家在开230房的锁。他们想改写门锁的程序,以便摩萨德的万能钥匙能在不留下痕迹的情况下打开房门,同时又不会干扰酒店钥匙开门的功能。


一位旅客此时走出电梯,“达弗伦”立即同他搭讪,说了些无关紧要、不会引起注意的话。该旅客什么也没看到,门锁被破解了,队员进了房间。


然后他们开始等待。


马巴胡赫想逃回走廊,但两双强壮的手臂紧紧抓住了他。第三人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一种无需刺破皮肤而是用超声波注射药物的仪器压在了他脖子上。该仪器中装有氯化琥珀胆碱,是一种商品名为司可林的麻醉剂,和其他药物一并用于外科手术。就其本身来说,它会导致麻痹,而且由于它能造成呼吸系统的肌肉停止工作,所以会使人窒息。


队员们一直按着马巴胡赫,直到他停止挣扎。在麻痹蔓延到全身后,他们将他平放在地板上。马巴胡赫完全清醒,能思考,能看见听见发生的一切,就是动弹不了。他嘴角流出泡沫,喉咙里发出咯咯声。


三名陌生人不动声色地盯着他,并继续轻轻地抓住他的手臂,以防万一。


这是他最后看到的画面。


行刑人按照摩萨德医生的指示,检查了他身上两个地方的脉搏,以便确定他真的死了。他们脱掉了他的鞋、T恤还有裤子,将它们整齐地放进衣橱,然后把尸体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整个过程花了20分钟。利用摩萨德专门为此类场合开发的一种技术,小组关上房门,让它看上去像是从里面锁上的,防盗链也滑到位了。他们在门把手上挂了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在237房门上敲了两下——这是任务完成的信号,然后走进电梯消失不见。



“福利亚德”在一分钟后离开,“达弗伦”接着在4分钟后离开,然后再是大堂里的监视小队。不出4小时,大多数队员都离开了迪拜,24小时后,没有一人还在当地。


酒店侍者敲了一整天的门也无人应答,随后,酒店保安发现了尸体,此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然而,似乎没有任何理由感到恐慌。一名中年商人死在一间上了锁的房间的床上,而且没有打斗或折磨的痕迹,很可能只是心脏病发作或者中风而死。马巴胡赫的尸体被送往太平间,按他护照上的假名字登记在册。也有其他中产阶级外国人在迪拜死去,所以没有人对此事特别关注。


然而在大马士革,哈马斯官员开始纳闷,为何他们派去协调几笔武器交易的人没有按计划报告。一天后,也就是1月21日,哈马斯在当地的一名代表在各警察局和太平间四处打听,最后在抽屉式冷藏柜中发现了无人认领的马巴胡赫的尸体。


一名哈马斯官员联系了迪拜警察局局长达希·哈尔凡·塔米姆中将,告诉他那名持巴勒斯坦护照的死者其实是他们组织的一名高级成员。他对哈尔凡说,极有可能是摩萨德在背后搞鬼。


比起美英同行,以色列特工有个不便之处,即不得不使用假护照。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小组可以很容易地配备美国国务院的合法护照,名字是捏造的,假身份要多少有多少——美英护照能通行世界各地,很少引起过分注意。


以色列护照则不然。它们对于进入许多亚洲和非洲国家毫无用处,而摩萨德偶然会在这些国家中杀死某人或执行其他秘密任务。摩萨德通常伪造来自不那么可疑的国家的护照。然而,在后911时代,伪造护照已经变成了一件更为复杂的事。草率制成或者太过频繁使用的身份文件,可能会危及任务和特工的生命。



哈马斯张贴的纪念马巴胡赫的街头海报


达甘让“等离子屏行动”小组在迪拜4次使用相同的身份。而弄到一份在马巴胡赫之前不久进入阿联酋,又在他死后马上离开的所有人的名单,对哈尔凡来说并不难。把这次与马巴胡赫之前三次来迪拜时进出迪拜的人员名单进行比对,也不难把名单的范围缩小。哈尔凡会找到一些名字,然后就能与酒店前台的名字交叉比对,而前台几乎总是有摄像头的。很快,警察便知道谁在什么时候来的,待在什么地方,他们长什么样。


随后,哈尔凡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将整个视频上传到互联网供全世界观看。他呼吁达甘“敢做敢当”,承认对此次袭击负责。他要求对内塔尼亚胡和达甘发出国际逮捕令,而国际刑警也确实对这27名队员发出了逮捕令,尽管逮捕令上并不是他们的真名。


那些被以色列使用其护照的国家对此感到愤怒。有的政府命令摩萨德在其国家的代表马上离开,而且几年内不许摩萨德派其他人来接手他们的工作。所有这些国家都削减了与该以色列机构的合作。


以色列在国际舞台上遭受的严厉谴责,加上其对巴勒斯坦人的所作所为而经常受到的类似谴责,倒引发了爱国主义情绪的高涨。事件发生后几周,在以色列的狂欢节——“普林节”上,一种流行的装扮就是配枪的网球手。数百名拥有双重国籍的以色列人自愿把他们的护照交给摩萨德,以备将来任务所用。该组织的网站上铺天盖地都是询问怎么申请加入的。


摩萨德指挥官约西·科恩(2016—2021)(左)和塔米尔·帕尔多(2011—2016)。他们俩都继续将定点清除作为维护国家安全的主要手段之一


然而,摩萨德遭遇的曝光和负面关注在行动层面上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摩萨德的整个行动部门都被关闭了,既是因为有太多特工的掩护身份已被识破,也是因为旧的程序和方法经媒体传播后,需要开发新的来用。2010年7月初,“凯撒利亚”的负责人“假日”意识到迪拜事件使他再也无法成为摩萨德的领导人,于是辞职了。


尽管马巴胡赫已死,军火却仍然从伊朗经苏丹流入加沙。摩萨德仍在监视,以色列空军继续袭击运输车队。在发现300吨先进武器和爆炸物后,摩萨德迎来了最大的胜利。这批军火被伪装成民用物品,储存在喀土穆南边的一个军用场地,等待运往加沙。这批暂存的武器包括短程和中程导弹以及先进的防空导弹和反坦克导弹,被以色列定义为能“打破平衡”的东西。如果这批军火运抵加沙,向内塔尼亚胡总理通报情况的一名“阿曼”官员说:“那我们建议攻击哈马斯,即便他们没有先挑衅,以防他们将这批武器部署下去。”


不过,这批军火哪都没去成。2012年10月24日凌晨4点,以色列空军的F15战斗机袭击了那块地方并摧毁了军火,干掉了当时在场的哈马斯以及伊斯兰革命卫队人员。喀土穆的上空被爆炸照亮。爆炸把屋顶掀飞,窗户震碎。喀土穆居民因为他们的政府决定许可该国成为恐怖分子武器走私渠道的一环而遭了殃。此事发生后,苏丹当局告诉伊斯兰革命卫队,将不再允许他们这么做。


*文中部分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先发制人》

[以]罗南·伯格曼 著,龚萍 高礼杰 译

ISBN:9787532791552

定价:108元

出版时间:2023年6月

上海译文出版社


内容简介

这是关于摩萨德、辛贝特、以色列国防军定点清除计划的第一部权威史。

犹太法典有言:“如果有人来杀你,你就先杀了他。”这种采取一切措施甚至最极端手段来保护犹太人民的本能,深植于以色列的基因中。建国后,这更是以色列情报部门和武装部队的责任。

以色列的多项武器技术是毫无争议的全球领先。还有一种用来对付最严重威胁的手段亦令世人侧目,那就是定点清除。全球追捕纳粹分子,解决频发的劫机事件,诛杀认定的恐怖分子,刺杀敌方的核物理和生化学家等危险人员……迄今以色列已针对大小敌人使用了无数次定点清除。

定点清除需要跨部门协调、精密的策划和安排,行动人员也必须十八般武艺在身。即便如此,面对面的刺杀也会出现客观意外,亦可能因行动人员的瞬间迟疑而功亏一篑。然而,随着科技的发展,定点清除行动的执行者变成了无人机,操作人员可以像普通上班族一样走进写字楼,面无表情地按下按键,了结人命……

总之,这种以杀止杀的做法让以色列陷入了与各武装势力旷日持久的冤冤相报,人员伤亡越来越大,与周边国家和地区的关系也始终剑拔弩张。

伯格曼被誉为“以色列最好的调查记者”,几十年的记者生涯中数百次采访过历任国家领导人,以色列国防军、摩萨德、辛贝特、凯撒利亚等军事和情报部门的负责人,还接触了无数一线情报人员和行动人员。这些人的叙述,加上公开的档案、其他新闻报道和一线人员悄悄藏匿的总计数千份文件,作者深入了以色列最隐秘活动的核心,再现了一次次重大定点杀戮行动的规划、实施过程,以及最终的成败得失。

 

作者简介

罗南·伯格曼(Ronen Bergman),毕业于海法大学法学院,获英国外交部哲学奖学金,获剑桥大学国际关系硕士学位、历史博士学位。现以色列最大的日报Yedioth Ahronoth的军事和情报事务高级记者,报道情报、国家安全、恐怖主义和核问题。曾获以色列最受尊敬的新闻奖索科洛奖(Sokolow Prize)、“B'nai B'rith国际新闻奖”等荣誉。被大卫·雷姆尼克称为“(以色列)最好的调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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